第三十章是誰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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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是誰下毒
“皇上，昭仁公主的病，臣妾實在不知啊？”
“你胡說！田貴妃嫻雅端莊，琴棋書畫無所不精，蹴鞠騎射無所不能，因此皇上閑暇時就會找田貴妃解悶，可你妒忌田貴妃這些才藝，處處刁難。正月，田貴妃按例來朝賀，你明知田貴妃正在月事不能受凍，卻故意讓田貴妃於殿外久凍。”
“田妃恃寵而驕，本宮只是以宮中禮法輕微懲罰而已。皇上，此事您比臣妾更清楚，您後來也懲罰田妃搬出承乾宮，遷入啟祥宮思過。是臣妾，故意設了賞花會，邀請您和田妃一同賞花，如果臣妾是那心胸狹隘妒忌之人，又怎會邀請田妃？”
“你和田妃和好，不過是掩飾，掩飾你接下來的罪行！皇上寵愛田貴妃的皇六子，剛出生就被封王。你的父親國丈周奎，原本是個道士，以算命為生，認為皇上可能一讓皇六子繼承大統。所以你就和你父親密，從煉丹的道士那裏尋來白銀無法檢測的毒藥。當時正值李國瑞死在獄中，你們就借口是李太後倆懲罰皇上，降罪給悼懷王！悼懷王和死壯，和昭仁公主一模一樣！”
“你胡說！”
“毒死悼懷王後，你見田貴妃仍然受寵，而你自小體弱多病，擔心你是後，田貴妃會被封為皇後，於是就和國丈密謀，毒死田貴妃，毒死的時間，故意選定為中元鬼節，對外宣稱是悼懷王鬼節回來帶走田貴妃。”
“皇上，這是誣蔑，田妃死後，最大的受益人是誰？臣妾原本是皇後，現在還是皇後，袁貴妃卻能搬到了承乾宮！田妃死之前，和田妃走得最近的人是袁妃！據宮女們說，袁妃也不是真心實意去看田妃，而是皇上日日往田妃那裏跑，袁妃不過是去和皇上套近乎！”
“我沒有！”
“你就是！”
“你害死了悼懷王，害死了田貴妃，現在也要來害死我的昭仁公主！”
“血口噴人！”
“他們的死狀一模一樣，你什麽解釋！”
“他們都是被鬼怪降災的，當然一樣了。”
“那個鬼怪就是你！”
“誣蔑皇後，該當何罪！”
“周玉鳳，還我女兒命來！”
……
“你們給朕住嘴！”崇禎呵斥皇後和袁貴妃。
這兩個女人，都什麽時候了，一個女兒快死了，一個父親快死了，還在這裏狗咬狗！皇後善妒是真的，那袁貴妃現在死咬皇後，和剛才抱著奄奄一息的昭仁公主完全不一樣。
袁貴妃，覃易對她的印象不多，歷史上說她下棋厲害，因為一盤棋讓崇禎對她刮目相看。還有一件事是李自成攻入北京後，崇禎讓袁貴妃自殺，袁貴妃自殺的時候繩子斷了，當時覃易就質疑，自殺的繩子是面條嗎？這袁貴妃，一定在繩子上做了手腳。
皇後和袁貴妃看到崇禎發怒了，都停止了爭吵。
“錦衣衛，把這兩個宮女帶回乾清宮！事情沒查清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包括皇後和袁貴妃！”
“遵旨！”
崇禎抱著昭仁公主，帶著兩個宮女回到了乾清宮。此刻把昭仁公主放在這裏，他還真不放心！袁貴妃傷心過度，崇禎怕她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來。
女人，很容易失去理智，更何況是唯一的女兒被人下毒了！
而失去理智的女人，做起事情都是不考慮後果的！
“你叫紫萼，是吧”崇禎看著剛才那個回話猶豫的宮女問到。
“是。”紫萼弱弱的回答。
“你呢，你叫什麽？”
“回稟皇上，奴婢叫春蘭。”
“朕認得你們。”
兩個宮女都跪在地上，不知道皇上要做什麽。
“朕跟你們說，清軍入關了，見到女人就LQ，見到男人就殺，見到財物就搶。揚州就被清軍殺成人間地獄，全城一百多萬人，無一人生還！南京杭州的福王璐王投降了，清軍要他們收集五萬名美女，他們只好把宮女獻給了清妖當營妓，你們知道清妖的營妓嗎？朕不忍心你們宮女被充當營妓，朕不忍心百姓被清妖淩辱！朕讓皇親國戚王公大臣們捐出糧食財物，於百姓同甘共苦！但這些人不肯啊，有的人甚至想發國難財，到時候高價賣糧食！所以朕今天早朝的時候，讓錦衣衛押著這些不願意保護百姓的兩百多位皇親國戚王公大臣去面對百姓，讓百姓決定他們的生死！朕關死了一個李國瑞，他們要朕皇六子的命；朕讓定國公捐出糧食，他們下毒給朕的公主！朕為了你們這些宮女不受清妖侮辱，你們如果還欺騙朕，你們對的起朕嗎？”
兩個宮女都跪著不敢說話了，那個叫紫萼宮女更是開始小聲抽泣。
“朕知道你們不易，你們也是受人指使，如果你們不按照她們說的去做，你們會被她們打死。但如果你們肯老實回答，朕不追究你們的罪行，朕給你們一份厚禮送你們出宮。但如果你們還繼續包庇，那麽，朕已經殺了兩百多皇親國戚王公大臣了，也不在乎多殺你們兩個小宮女，而且，朕還會滅了你們全族！現在我開始問話了，你們可要認真回答了，聽請了嗎？”
“奴婢聽清了”
兩個小宮女回答到。
“你們說，昨夜聽到公主說夢話，夢到仁孝皇後了，可有此事？”
“沒有”
“何人讓你們這麽說的？”
“大太監王之心”
王之心，哼，朕正準備找機會對太監下手呢，你就送上門來了！
“皇上，太監給奴婢餵給昭仁公主的毒藥，奴婢沒有敢下毒，藥還在奴婢這裏。”那個叫紫萼的宮女從胸口掏出了一包藥。
“皇上，昭仁公主是奴婢看著長大的，奴婢不敢對主人下毒，還請陛下明鑒！”
“是的皇上，王公公跟奴婢說，下毒後如果有人問，就說昭仁公主做噩夢夢到仁孝皇後。可不曾想，公主還是中毒了，奴婢和紫萼只好商量，照王公公交代的說出來。”
“既然你們沒下毒，那昭仁公主為什麽會中毒？”
“奴婢也不知，奴婢知道王公公要對昭仁公主下毒後，奴婢就告訴了貴妃，希望貴妃能通知皇上。奴婢們也是時刻都盯著昭仁公主，從昨夜到昭仁公主毒發，沒有其他人靠近過公主。”
服侍的宮女沒有下毒，也沒有其他人靠近過，那昭仁公主的毒，會是誰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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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昭仁公主的病，臣妾實在不知啊？”
“你胡說！田貴妃嫻雅端莊，琴棋書畫無所不精，蹴鞠騎射無所不能，因此皇上閑暇時就會找田貴妃解悶，可你妒忌田貴妃這些才藝，處處刁難。正月，田貴妃按例來朝賀，你明知田貴妃正在月事不能受凍，卻故意讓田貴妃於殿外久凍。”
“田妃恃寵而驕，本宮只是以宮中禮法輕微懲罰而已。皇上，此事您比臣妾更清楚，您後來也懲罰田妃搬出承乾宮，遷入啟祥宮思過。是臣妾，故意設了賞花會，邀請您和田妃一同賞花，如果臣妾是那心胸狹隘妒忌之人，又怎會邀請田妃？”
“你和田妃和好，不過是掩飾，掩飾你接下來的罪行！皇上寵愛田貴妃的皇六子，剛出生就被封王。你的父親國丈周奎，原本是個道士，以算命為生，認為皇上可能一讓皇六子繼承大統。所以你就和你父親密，從煉丹的道士那裏尋來白銀無法檢測的毒藥。當時正值李國瑞死在獄中，你們就借口是李太後倆懲罰皇上，降罪給悼懷王！悼懷王和死壯，和昭仁公主一模一樣！”
“你胡說！”
“毒死悼懷王後，你見田貴妃仍然受寵，而你自小體弱多病，擔心你是後，田貴妃會被封為皇後，於是就和國丈密謀，毒死田貴妃，毒死的時間，故意選定為中元鬼節，對外宣稱是悼懷王鬼節回來帶走田貴妃。”
“皇上，這是誣蔑，田妃死後，最大的受益人是誰？臣妾原本是皇後，現在還是皇後，袁貴妃卻能搬到了承乾宮！田妃死之前，和田妃走得最近的人是袁妃！據宮女們說，袁妃也不是真心實意去看田妃，而是皇上日日往田妃那裏跑，袁妃不過是去和皇上套近乎！”
“我沒有！”
“你就是！”
“你害死了悼懷王，害死了田貴妃，現在也要來害死我的昭仁公主！”
“血口噴人！”
“他們的死狀一模一樣，你什麽解釋！”
“他們都是被鬼怪降災的，當然一樣了。”
“那個鬼怪就是你！”
“誣蔑皇後，該當何罪！”
“周玉鳳，還我女兒命來！”
……
“你們給朕住嘴！”崇禎呵斥皇後和袁貴妃。
這兩個女人，都什麽時候了，一個女兒快死了，一個父親快死了，還在這裏狗咬狗！皇後善妒是真的，那袁貴妃現在死咬皇後，和剛才抱著奄奄一息的昭仁公主完全不一樣。
袁貴妃，覃易對她的印象不多，歷史上說她下棋厲害，因為一盤棋讓崇禎對她刮目相看。還有一件事是李自成攻入北京後，崇禎讓袁貴妃自殺，袁貴妃自殺的時候繩子斷了，當時覃易就質疑，自殺的繩子是面條嗎？這袁貴妃，一定在繩子上做了手腳。
皇後和袁貴妃看到崇禎發怒了，都停止了爭吵。
“錦衣衛，把這兩個宮女帶回乾清宮！事情沒查清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包括皇後和袁貴妃！”
“遵旨！”
崇禎抱著昭仁公主，帶著兩個宮女回到了乾清宮。此刻把昭仁公主放在這裏，他還真不放心！袁貴妃傷心過度，崇禎怕她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來。
女人，很容易失去理智，更何況是唯一的女兒被人下毒了！
而失去理智的女人，做起事情都是不考慮後果的！
“你叫紫萼，是吧”崇禎看著剛才那個回話猶豫的宮女問到。
“是。”紫萼弱弱的回答。
“你呢，你叫什麽？”
“回稟皇上，奴婢叫春蘭。”
“朕認得你們。”
兩個宮女都跪在地上，不知道皇上要做什麽。
“朕跟你們說，清軍入關了，見到女人就LQ，見到男人就殺，見到財物就搶。揚州就被清軍殺成人間地獄，全城一百多萬人，無一人生還！南京杭州的福王璐王投降了，清軍要他們收集五萬名美女，他們只好把宮女獻給了清妖當營妓，你們知道清妖的營妓嗎？朕不忍心你們宮女被充當營妓，朕不忍心百姓被清妖淩辱！朕讓皇親國戚王公大臣們捐出糧食財物，於百姓同甘共苦！但這些人不肯啊，有的人甚至想發國難財，到時候高價賣糧食！所以朕今天早朝的時候，讓錦衣衛押著這些不願意保護百姓的兩百多位皇親國戚王公大臣去面對百姓，讓百姓決定他們的生死！朕關死了一個李國瑞，他們要朕皇六子的命；朕讓定國公捐出糧食，他們下毒給朕的公主！朕為了你們這些宮女不受清妖侮辱，你們如果還欺騙朕，你們對的起朕嗎？”
兩個宮女都跪著不敢說話了，那個叫紫萼宮女更是開始小聲抽泣。
“朕知道你們不易，你們也是受人指使，如果你們不按照她們說的去做，你們會被她們打死。但如果你們肯老實回答，朕不追究你們的罪行，朕給你們一份厚禮送你們出宮。但如果你們還繼續包庇，那麽，朕已經殺了兩百多皇親國戚王公大臣了，也不在乎多殺你們兩個小宮女，而且，朕還會滅了你們全族！現在我開始問話了，你們可要認真回答了，聽請了嗎？”
“奴婢聽清了”
兩個小宮女回答到。
“你們說，昨夜聽到公主說夢話，夢到仁孝皇後了，可有此事？”
“沒有”
“何人讓你們這麽說的？”
“大太監王之心”
王之心，哼，朕正準備找機會對太監下手呢，你就送上門來了！
“皇上，太監給奴婢餵給昭仁公主的毒藥，奴婢沒有敢下毒，藥還在奴婢這裏。”那個叫紫萼的宮女從胸口掏出了一包藥。
“皇上，昭仁公主是奴婢看著長大的，奴婢不敢對主人下毒，還請陛下明鑒！”
“是的皇上，王公公跟奴婢說，下毒後如果有人問，就說昭仁公主做噩夢夢到仁孝皇後。可不曾想，公主還是中毒了，奴婢和紫萼只好商量，照王公公交代的說出來。”
“既然你們沒下毒，那昭仁公主為什麽會中毒？”
“奴婢也不知，奴婢知道王公公要對昭仁公主下毒後，奴婢就告訴了貴妃，希望貴妃能通知皇上。奴婢們也是時刻都盯著昭仁公主，從昨夜到昭仁公主毒發，沒有其他人靠近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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